来源:新周刊 文章作者:谭山山、陈艳涛
周:我觉得他们比较多的关注是有一些人性的东西在里面,人性就包括爱情、情爱的一些东西。所有的桃花,外面一圈是白的,中间有一点是红的,非常色情,不管是乳房还是阴道,都是这种感觉。外面是一种颜色,一下下,到里面是最红的。桃花其实能代表植物里面的爱情,性爱。其实不同人有不同层次的性爱,有些人吧,他们可能就是集中在射精的那一点上,其实性爱就是射精的那一点吗?在这个过程中还存在着巨大的幸福,比射精舒服多了。
傅:你看这种花,不张扬,但是又热烈,越看让你越有激情。
周:是有点奇怪。其他花,你还不好比喻。其实牡丹、玫瑰、他们也都是红的。还有,它就春天开。一到春天大家都去喝茶,所有的成都人都去喝茶。夏天不行,太热,春天,刚好。这个气候是最好的,就是适于到户外去活动。
傅:而且跟人的那种生命本身的周期也是相符的,春天大家都是有欲望的。
周:对,都是想活动。
傅:多好呀……
周:我每一年春天都去,连续去了三年。
傅:我是学国画的,我本身对这些比较敏感。我个人认为,绘画应该有它的纯粹性,它的责任就是把艺术家的生活态度很本真地呈现出来。但是现在很多绘画作品……它本身的绘画……没了。
封:他的意思是看你这个画就知道你这个人生活状态好,并不是你有多少金钱,你多么地光鲜,而是说你对生活的体味和沉浸。
周:其实能够体会到我的画的人,很多都是画国画的,他体会那种人文的思想。最近几乎所有的时尚媒体,都开始关注当代艺术,但大都是表面上的,他们不是说像你们这么深的对一个艺术家、对一个作品的一种体会,很细腻,而且,放大了,就是对社会的一种看法。中国文化人都喜欢桃花,绿狗一般是西方人喜欢。
傅:我觉得,绿狗就是一种物质的体现。
周:对,桃花只有中国人能体会。其实我画桃花根本就不是在画桃花,我是在画我的感悟。
中国人不喜欢张扬和强烈,这也是一种文化的差异。从绿狗过渡到桃花,其实也是一种文化的过渡。
我有一个理想,估计要花几十万,造一大片桃花林,再找很多人做爱,同时几个电影机在几个方位拍,然后我再把它画下来,做一个巨大的画。这个同时也算是一个展览。但是这个理想在中国很难实现,可能在泰国可以实现吧。只要有人告,我就一定会被抓起来(笑)。我是想把它弄得像伊甸园,不会让它色情,会是非常唯美的,最后与摄影、画作同时展览。这会是非常美的。
封:你经历了当代绘画的整个发展过程,可你又因为出国三年变成了其中比较游离的一个。
周:其实我是有理想的。但是,1989年我回国时,非常矛盾。当时栗宪庭在北京做一个中国现代艺术大展,我就住在老栗的办公室。老栗非常忙,我就坐火车回四川了。我算了一下时间,在路过秦岭的时候,所有西南的艺术家,全部坐火车,在往北京走。时间上跟大家完全错位。我回来,一下子钻进了八大山人、黄宾虹……当时我看所有的中国做的展览,有点像农民暴动。但是现在情况我觉得对了。
封:这么看,这个错位,反而是占了个便宜。
周:呵呵,是的。93年,老栗在成都做了个展览,五个人。当时我非常不自信,我画的完全是那种受八大山人影响的画,就是那些石头。后来我们五个人去找栗宪庭,我就说:老栗,你也不要完全不说真话,你就说我们五个人的画你怎么评价,一定要当着我们五个人的面说,你就把每个人的好或者不好都说说。他就说:这个展览我喜欢两个人,就是张晓刚,周春芽。我当时非常吃惊,因为我非常不自信,我是搞传统的,他们全部都是在搞一种很前卫的东西。后来老栗说,春芽的画,有自己的语言。这个对我非常重要,太重要了!哎哟,我在想,一个艺术家,最终还是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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